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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二十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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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二十四章

後面的事情吳清濤也知曉,血滴子只身滅了那個門派後,又建立聖血宗,與大門派對抗,摧枯拉朽般摧毀了那大門派,屠盡了上上下下,以無上大神通,煉化了山門,使之徹底成為了怨恨之地,大門派所有死去的人的靈魂被封禁在此地,日夜遭受無盡折磨,產生無盡怨念,怨恨。

怨恨之強,連大地都染黑,滲透到地底,直通地獄。天都變色,風雲際會,死氣沈沈。

此舉惹得正道大怒,無數門派聯合起來對抗聖血宗,誓要剿滅聖血宗數十萬弟子,斬殺血滴子,替天行道!

不過血滴子以自創的滴血重生不滅大法,多次逃過了正道的圍剿。而聖血宗弟子也在血滴子的帶領下,擊殺了無數正道修煉者,覆滅了無數正道門派,將其抽筋拔骨,吸進血肉精華,生機力量,修為節節高升,聖血宗弟子也越來越多,聖血宗變得越來越強大。

聖血宗,以奪取他人一切生機,來增強自身修為聞名,令人聞風喪膽。當時整個大陸都處在腥風血雨中,據說當初正道領袖人物提起聖血宗三個字時,連天都變色,降下無盡天威,加持在正道修煉者身上。

可謂是占據天地大義,真真的替天行道了。

血滴子作為一代傳奇人物,在天地正道威壓下,竟然利用了大陸數億生靈,煉制出了無上血晶果,修成了一套堪稱真正的不死不滅的功法,以一己之力,對抗大陸數十位最頂尖的人物。以一宗之力,打潰了正道聯盟,逐個擊破,使得聖血宗成為了大陸上最強橫的宗門,主宰整個大陸。

而血滴子憑借不死不滅魔幻大法,斬殺正道領袖,所有頂尖門派首腦,修為達到了通天徹地的境界,即便是天,也不得不退避三舍,聖血宗弟子吸食生靈血肉靈魂時,沒有任何怨念纏繞在身上,因為連天都不敢有怨念,更何況生靈。

那是僅有幾次妖邪道統治大陸的時代,血滴子成為妖邪道一代祖師,稱為血祖!

後來天道不得不大開天門,讓血滴子飛升天界。當時血滴子指著天說:“本座飛升時,若無祥雲連天,則以屍骨鋪路;若無天音奏樂,則以大地三月哀鴻,慶祝本座成仙。”

血滴子這番話,當真是狂妄至極!

可惜天居然同意了,在血滴子飛升那天,祥雲滿天,以七彩祥雲為橋,天地奏樂,響徹人間,遍地開花,喜鵲枝頭飛,仙鶴來道喜。可謂是一片祥和,十分美妙。

在無數聖血宗弟子的註視下,血滴子踏上七彩雲橋,飛升天界,從此再無消息,只留下無盡的傳說。

而在血滴子飛升三百年後,聖血宗覆滅,正道再次占據大陸,天地恢覆清明,百姓安居樂業,漸漸恢覆了元氣。

“清濤,聖血宗極其神秘,這件事情背後很可能有聖血宗的影子。幸好發現得及時,我太一門會派出十名煉神老祖過去,協助五行門,同時廣發符令,大陸各門派都會派出人手,勢必要擊殺聖血宗餘孽,維護天下正道。”初元老祖說道:“此次你為正道立了大功,這是我太一門獨有的太一靈丹,便送給小友你一份吧。”。

“老祖大義,太一門大義!”吳清濤恭敬道,接過了初元老祖以神通遞過來的一個玉瓶。

“來人,送清濤小友下去。”

一名太一殿護殿弟子領命帶著吳清濤出去,又坐傳送陣到了山腳,許多太一門弟子聞訊紛紛前來,想挽留吳清濤在太一門多住幾日。只是吳清濤與風行才有約,這次得知了不少訊息,得快點回去與風行才會面,於是婉拒了太一門弟子的好意。

吳清濤騎著風狼下了山,身上多了一個玉瓶,瓶內裝著一顆太一丹,價值連城。

太一丹的作用吳清濤也略知一些,乃是固本培元的絕佳丹藥,很是適合吳清濤。尤其是吳清濤服下內丹,修成大日焚天掌第一層後,修為猛進,增長太快。

不過吳清濤暫時並不打算服用太一丹,因為吳清濤目前經歷的戰鬥太少了,所以才導致對自身的掌控能力不足。

所以真正的穩固修為乃是血的戰鬥,生與死的磨礪,才能使吳清濤迅速成長,對自身掌控才能做到完美,細致入微,其他都是虛談。

騎著風狼,吳清濤便飛快地趕往雲國了。

不過此地距離雲國百萬裏之遙,吳清濤在路上耗費了不少靈氣丹,還有無數張風行符,才在第六天趕到了距離雲國不足十裏的地方,風狼早已疲憊不堪。

吳清濤稍作休息,又打來幾只野獸,一番處理後便上了烤架。吳清濤連著吃了幾天的野味,膩得不行,都有些反胃了。不過風狼卻是十分喜歡,每回都要蹲在那裏,口流哈喇地守著,否則風狼也不會如此賣命地趕路了。

天色已晚,寂靜的山林裏一片漆黑,只有火堆散發著光和熱。

風狼早就爬下來呼呼大睡了,吳清濤摸著熟睡的風狼,有這麽個靈獸趕路確實方便許多,回頭看看能不能找個靈獸,當作代步工具,可比汽車好多了。

吳清濤坐在地上,修煉了起來。

突然間,一道寒光撲面而來,吳清濤心裏一激靈,睜開眼一看,隨即往後一倒,十分驚險地躲過了那道寒光,目光跟過去一看,原來是道匕首,直直地插入後方的樹幹,入木三分。

“誰!”吳清濤急忙起身,風狼也被驚醒,立刻爬了起來,警惕地盯著四周。

“厲害,厲害,看來是個高手。”黑暗裏,走出三名蒙面黑衣人,為首的那名黑衣人拍著手稱讚道。

“哼!你們是何人,為何暗算我。”吳清濤冷聲道。

“這你就無需知道了,所有趕往雲國的修煉者,都得死!”為首黑衣人道。

吳清濤明顯感覺到眼前三人身上都有靈氣波動,修為不俗,左右兩個都是煉氣四五十周天左右,而為首的黑衣人修為更高,達到了六十三周天。

“原來是聖血宗餘孽,難怪不敢露出真面目,果然是喪家之犬。”吳清濤毫不留情地嘲諷道。

吳清濤明白,這是聖血宗的陰謀,讓門內弟子暗殺前往雲國的修煉者,吸食他們的血肉靈魂,讓聖血宗弟子變得更加強大。

“哼,敢侮辱聖血宗,小子,你死定了!”為首的黑衣人聽罷十分惱怒,拔出身後長劍便朝吳清濤殺去,其他兩人也紛紛亮出武器,沖向吳清濤。

“嗷嗚!”

風狼長嘯一聲,正準備沖上去,結果吳清濤按住風狼,冷冷笑道:“小狗狗,你一旁看著,看哥出手便可。”

就在三人來到吳清濤面前,紛紛出招的時候,吳清濤動手了,十萬八千斤巨力加上朝陽烈火掌,剎那之間吳清濤便打出三掌,結結實實地挨在了三人的胸膛之上,將三人全部擊飛出去。

三人皆胸膛塌陷,體內臟腑被掌力摧毀成了一團漿糊,當場斃命!

“哎呦,還有個妹子,好大的說。”吳清濤過去取走了三人的所有財物,又摘下那名女子的面罩,不由惋惜。

嘖嘖,這麽好看的臉蛋,真可惜,沒想到哥居然也辣手摧花了一回。

雖然是女子,不過吳清濤並不覺得有什麽。誰想要取吳清濤性命,就得做好死的準備,誰也擋不住吳清濤成長的腳步!

吳清濤收走了三人身上所有財物後,連夜來到了雲國邊境。

“我的天!這尼瑪太誇張了吧?”吳清濤發現整個雲國邊境每隔數百步便有個站崗的哨兵,每隔三裏便有個數丈高的了望臺,上面站著兩個哨兵,短短一個時辰之內起碼巡邏了不下六次。

總之就是嚴防死守,密不透風,哪怕是一只兔子溜進去都會被發覺。

雲族滅亡後,起碼有不下三個國打下了雲國,說實話哪有打下來後不分贓的道理。不燒殺掠奪,反而是在邊境駐紮了大量的軍隊。單看裝束,有些哨兵的鎧甲制式,顏色,面貌特征明顯和身旁的人不一樣。

高中時吳清濤歷史學得還不錯,當初聯軍入侵後第一件事就是洗劫,掠奪,能拿的拿,拿不下的用袋子裝,裝不下就用車推,推到河邊用船運。實在帶不走的,就砸碎!砸爛!最後一把火全燒光,試圖掩蓋真相又大搖大擺地回國。

幾個人分一塊蛋糕,不但沒有因為分贓不均而打起來,反而是個個吃得肥頭大耳,滿肚肥腸,最後勾搭在一起哼著歌高高興興地回家了。

而雲國被打下來後,那幾個國家不但沒有開始分贓,反而是大費周章地把雲國給“保護”起來。很明顯他們想保護的不是雲國,而是雲國裏面的秘密。

吳清濤一番冷笑,聖血宗占據雲國後,各種掩飾的手段拙略不堪,若是真不想消息流露,憑聖血宗的實力絕對可以覆滅整個雲國,屠殺所有生靈,然後封鎖整個雲國。

可是聖血宗掩飾身份後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雲宮,屠殺雲族,使得雲城人盡皆知,又在雲城內大開殺戒,使得雲國人紛紛逃亡……

總之,聖血宗一邊高調做事,一邊又極力掩蓋,欲蓋彌彰,虛虛實實,一環接一環,手段殘忍,心思毒辣。

吳清濤完全可以猜測到雲國百姓肯定被監視起來,想混進去著實不易。而且邊境外面還有不知道多少聖血宗弟子在外面埋伏,企圖襲擊前往雲國的修煉者,吸食他們的血肉靈魂。

這種情況可謂是進退維谷,吳清濤也十分犯難。

“嘿嘿,你聖血宗弟子搞伏擊,哥給你們來個黃雀在後。搞伏擊,打游擊戰?哥讓你們知道知道,誰才是游擊戰的祖宗。”吳清濤臉上露出一絲奸笑,擡頭看看天空,心裏默念道:毛爺爺保佑,授我十六字真言,保佑我無往不利,戰無不勝……

吳清濤給風行才發了符令後,也不著急和風行才會面,反而是眼前這種情況,很適合吳清濤修煉。血的戰鬥,一直是吳清濤所欠缺的。而且殺聖血宗弟子,吳清濤絲毫沒有心理負擔,反而擔心自己殺得不夠多,不夠快((w)嘿)。

想到這裏,吳清濤吩咐了風狼幾句後,悄悄地潛入黑暗中。

風狼外表與土狼極其相似,都是灰色毛皮,只是體型略大一些,不是專業的獵人很難分辨出來風狼和土狼的區別。不過風狼速度遠遠超過土狼,實力也十分強悍,煉氣三十六周天的修煉者也不一定敵得過風狼。而且風狼要跑,煉氣中期也不一定追的上。

“嗷嗚!嗷嗚!”風狼走了出去,遠遠地朝那群哨兵吼了起來,吸引了他們的註意,隨後又轉身逃跑,潛入黑暗裏,消失不見。

“有情況!”了望臺上的哨兵都發現了風狼。

一支巡邏的隊伍正好經過,發現情況不妙,隨即整隊,一手舉著火把,一手持著武器,小心翼翼地往風狼消失的方向過去。

而風狼時而冒頭,吼兩聲,沖著哨兵扭扭屁股,隨即又往後跑,還躲掉了迎面射來的許多箭矢。

“媽的,這畜牲成精了,很可能是敵方的誘敵之計,大家小心點。”領頭的哨兵又氣又怕,同時也吩咐了一名哨兵回去報告情況。

可是回去報告情況的哨兵只是點點頭,轉身朝後走了幾步。只聽得一陣破風之聲,“咻”地一下那名哨兵便倒在地上,腦袋被一顆石子打出了一個窟窿,正在往外冒著鮮血和*。

“嘿嘿,想回去打小報告?哥最恨打小報告的人了。”吳清濤蹲在一顆大樹上,茂密的樹葉遮掩住了吳清濤的身軀,只有一條很小的縫隙提供視野。

憑吳清濤的力氣,隨手甩出一顆石子,威力比步槍還要大。

“媽的,敵襲!快點烽火臺!”那哨兵隊長大喊道,隨即又是破空之聲,哨兵隊長也倒下了,死法和前面的那個哨兵一樣。

這回哨兵們算是看清了武器居然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石子,而且完全沒辦法判斷是從哪邊飛出來的。

因為風狼不停在吼叫,幹擾了哨兵的聽力。

“嗷嗚!”那風狼又出來冒頭,站在高高的山坡上,月光灑在風狼身上,仰頭長嘯,看上去十分威武,神氣。

“我去!這狗狗啥時候學會裝逼了。”吳清濤驚訝道。渾然不知這風狼乃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明顯是被帶壞了。

這裏的不對勁被許多哨兵發覺了,迅速組織了一支過百人的隊伍,正快速趕過來。

吳清濤不慌不忙,戲耍著剩下的那十幾名哨兵,嚇得那十幾名哨兵開始逃跑。可是剛洗邁開腿,立馬一顆石子飛過來,將其爆頭。在那裏嚷嚷敵襲,有情況,來人啊等等的哨兵,吳清濤也是毫不客氣的送了一顆石子過去,短短一瞬,地上躺了七八具屍體。

“我去!居然尿褲子了,算了,敵進我退,戰術成功!”吳清濤撇撇嘴,便麻利地從樹上下來,風狼也趕到身邊,一人一狼悄悄離開了。

其實憑吳清濤的實力別說百人隊伍了,就算上千人也不是吳清濤的隊伍。只是吳清濤擔心被糾纏住,引來聖血宗弟子,情況就對吳清濤不利了。

而且吳清濤知道肯定有不少正道修煉者潛伏在雲國,隨時準備對聖血宗下手。吳清濤在外面鬧得越歡,就能吸引更多的註意力,從而減輕裏面的壓力。

只是吳清濤若是不小心,很有可能陷入危險之地。不過對吳清濤來說,又何嘗不是一種挑戰。

剩下的那幾名哨兵被嚇得雙腿發軟,癱坐在地上,除了個別被嚇得小便失禁,還有一個居然嚇昏了!

到時候那幾名哨兵回去後肯定會大肆宣揚,多少會擾亂一點軍心,吳清濤也樂得見到這種場面,越亂越好。

當然,最重要的還是伏擊聖血宗弟子!吳清濤思考了一夜後,便是想出了一條極其惡毒的計謀來。

“師兄,那狼崽子近幾日不停在邊境騷擾,還擊殺了我們聖血宗不少弟子,據說連林長老的弟子鄭玉都死在他手,我們是不是該謹慎點,避免陰溝裏翻船。”雲國邊境內,一男一女兩名黑衣人正從邊境裏走出來。

“無妨,那鄭玉不過是個人渣,若不是他將他親妹妹送給林長老采補,林長老又怎麽可能收他為徒。六十三周天而已,前幾日師兄我便進入八九七十二周天,不日將踏入煉氣中期,化氣境!豈是鄭玉那個廢物能比的。”黑衣男子語氣十分狂妄。

“師兄所言極是,一切陰謀在師兄的實力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,雖然狼崽子在邊境惹了不少事,但是只要師兄出手,必定能拿下那狼崽子。”黑衣女子恭敬說道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黑衣男子點了點頭,顯然那黑衣女子的一番話讓他很是得意。

這幾日吳清濤繞著雲國邊境,經常搞偷襲,擊殺了不少駐守邊境的士兵,逼得對方動用了數萬人的軍隊大規模尋找吳清濤的蹤跡。可惜吳清濤深知敵進我退的尋找方式,早就溜之大吉了。然後什麽敵退我進,敵駐我擾,敵疲我打的戰術被吳清濤發揮得淋漓盡致,甚至吳清濤都恨不得回地球帶本《孫子兵法》過來,仔細研究。

幾日來,也引起了不少聖血宗弟子的註意,組團圍殺吳清濤。

那兩名黑衣人不停在搜尋吳清濤的蹤跡,可惜收獲甚微。

“師兄,那小子太過狡猾,竟然故意設下陷阱,引我們進入黑犀獨角牛的的領地,受到攻擊,險些喪命。”那女子摘下面紗,姣好的面容上多了一道醒目疤痕。

“沒錯,那小子太過可惡,害我白白耗費了師尊給我的護身寶物。若是讓我抓到他,必定要讓他遭受萬般折磨,在痛苦與後悔中死去。”那男子惡狠狠道。

此時已是深夜,兩人坐在火堆跟前,烤著獵物,吃著東西。

“嘿嘿,帥哥美女你們好啊。”吳清濤突然從草叢裏鉆了出來,身上還背著一頭大大的野豬,渾身臟兮兮,衣衫襤褸。吳清濤這幾日不停的與軍隊和聖血宗周旋,為了掩飾身份,所以把自己把衣服撕爛,在泥地裏滾了兩下,弄得跟個野人似的。

“閣下是?”那兩人一見吳清濤走過來,立刻警惕起來,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,與於是開口問道。

“相逢就是緣,何必相識。”吳清濤將野豬放下,坐了下來,道:“我還沒吃晚飯,你們烤了這麽多,反正也吃不完,不去分我一些,大家一起吃才香嘛。”

說罷吳清濤伸手就去抓架子上的烤肉,拿回來就吃。

那兩人看著吳清濤,一副隨意的樣子,仿佛自來熟一般,毫不客氣。

“你不怕我們下毒?”那男子聲音低沈,冷眼問道。面對這麽個不速之客,他竟然毫無察覺,很有可能是個修為高深的修煉者。

“毒算什麽,我以前每天都吃有毒大米,化肥殘留的蔬菜,打了激素的雞鴨,含有瘦肉精的豬肉,轉基因的大豆油……連吸進去的都是汽車尾氣,我們天朝人民早就百毒不侵了。”吳清濤邊吃邊說道。

“化肥?激素?天朝?”那男子一頭霧水,不知道吳清濤在說什麽。

“對了,有酒沒,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才愜意,光吃著烤肉也沒意思,孜然都不放。”吳清濤吃著吃著,突然問道。

“沒有,吃了趕緊走!”那男子面色不悅,厭惡道。

“臉皮真厚。”那女子小聲嘀咕道。

“呀!我吃完了,但我還有個同伴沒吃飯呢。”吳清濤一拍腦袋道:“嘿嘿,哥們,借個火。”

也不管他們答不答應,吳清濤直接將整只野豬往火堆裏扔去,也不拔毛不清理內臟,還差點把火給撲滅了,火星子都濺到了兩人身上。

“你幹什麽!”那男子急忙彈掉火星子,怒道。

“烤肉呀。”吳清濤一臉“茫然”地看著兩人,隨即嘴角一揚,笑道:“對了,我同伴來了,就在你們後面。”

兩人回頭一看,一頭灰狼張牙舞爪,正撲向那女子。男子見勢不妙,剛想出手,誰知腦後頭一涼,急忙側身,往旁邊一撤,十分驚險地躲過了吳清濤一掌。

可是那女子就沒那麽幸運了,躲過了狼爪,卻是中了吳清濤一掌,直接被擊飛出去七八丈,怕是活不成了。

“師妹!!!”那男子一見,心裏悲痛,眼眶一紅,險些流出眼淚。

“哎呀,騷瑞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吳清濤悻悻地收回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說道。

“我殺了你!!!”那男子狀若瘋狂,不顧一切地朝吳清濤沖了過去。

“哼!聖血宗弟子個個視生命如草芥,人人得而誅之。”吳清濤冷嘲道,毫不示弱,一身強橫的靈氣爆發,迎了上去。

吳清濤單憑三十一周天的修為,完全可以抗衡四十周天的修煉者,若是加上十萬八千斤巨力,煉氣初期都算是頂尖的了。

只要不是煉氣中期,筋骨境的修煉者,任何人都挨不了吳清濤一掌。

吳清濤這幾日不斷戰鬥,雖然不能完美控制身體,圓滿如意。但是也算是舉重若輕,發揮出七八萬斤巨力,無人能擋。

配合朝陽烈火掌,威力更是強大!

只是那男子一套掌法使得十分陰毒,不和吳清濤硬碰硬,反而是專挑吳清濤眼睛,二弟等脆弱的地方攻去,而且七十二周天的修為,速度和技巧完勝吳清濤。若非吳清濤身體力量遠超那男子,否則早就落敗了。不過吳清濤還是稍落下風的。

瞬步!

吳清濤腳下幻影連連,一身修為強橫爆發,無比威猛,漸漸占了上風,扭轉局勢。

“哼!狼崽子,我要你死!”突然間,那男子像是變了個人一般,招式依舊陰狠毒辣,不過每次吳清濤一掌落空,男子便順勢欺身,如蛇上棍一般,順著吳清濤的手臂,直取心口!

這般變化,給吳清濤一種難言的感覺。吳清濤不得不費力將其擺脫,往後連退數步。

“你這是,血衍神功?!?”吳清濤驚道。

“哼哼!算你識相,我馮飛今天必定殺你!你跑不掉了。”那男子一臉猙獰,冷笑連連。

那男子,馮飛連連出招,雖然不是招招斃命,不過每一次交手後吳清濤總覺得體內氣血翻湧,靈氣不由自主的波動。

反倒是鄧飛,越打越猛,狀態越來越強盛,吳清濤有幾次差點招架不住,若是中了招,馮飛便可以催動血衍神功,讓吳清濤的靈氣,生命精華從傷口處快速流失,被馮飛吸收。

這也說明了吳清濤修為欠缺,對自身的掌控還是不夠。真正的掌控,乃是憑借意志控制血液逆流,心臟暫時停止跳動,排除體內所有雜質,全身毛孔都能用來呼吸……甚至能夠改變身體結構,使人長高,面部產生變化,長出三只手或者四只腳等等。

據說修煉血衍神功者,都是有大意志,大毅力的人。只有經歷了血的考驗,方能修煉血衍神功。吳清濤也是經歷了浴火重生,方能修煉燃燒經。

不過燃燒經乃是神級功法,比血衍神功高級多了,只是吳清濤修為太低,境界未到,所以無法施展燃燒經裏的種種神通。

“嘿嘿,你以為哥就這麽點本事,不就是什麽血衍神功麽,比起吸星大法弱爆了。”吳清濤割破手掌,陰險地笑道:“來呀,來吸哥呀。”

表情特別賤!

“囂張,小子,給我去死!”馮飛怒不可遏,雖然懷疑吳清濤故意這麽做可能有陰謀,不過馮飛自恃血衍神功變化無窮,毫不遲疑地朝吳清濤沖了過去。

吳清濤也不退讓,一掌過去,馮飛低頭一閃,雙手如若無骨般順著吳清濤的手臂游了過去。

吳清濤明顯感覺到體內靈氣和生命精華從傷口處流失出去,氣息有些變弱了。

吳清濤早有準備,默念口訣,催動經書第二重,萬物由火!

“啊!啊!啊!”馮飛突然感覺渾身發熱,頭痛無比,仿佛周圍的溫度升高,體內氣血翻湧,眼珠子也變得通紅起來。

“你小子使的什麽邪功!?!”馮飛急忙往後撤,大聲問道。

“邪功?有你們聖血宗的功法邪門嗎?”吳清濤嗤笑道。

萬物由火乃是焚燒天地萬物,變成最純粹的靈氣,煉化!馮飛在出手的時候,以自身精神意志,配合血衍神功的神奇,使得吳清濤才會隱隱出現有些控制不住自身的現象。

所以吳清濤運起萬物由火,將自身周圍的靈氣都焚燒,使得溫度一下子升高,連馮飛釋放的精神也徹底焚燒,所以才會出現頭痛的情況。

“嘿嘿,什麽狗屁血衍神功,這才是正宗的神功。”吳清濤吸收掉燃燒後的靈氣,精純無比,毫不費力地煉化掉了,補充自身的損失。

“神級功法?!?”馮飛回過神來,一個煉氣只有三十一周天的修煉者居然能跟自己打得難分難解,而且身體力量強大,自己完全不敢與之硬碰硬。

血衍神功雖然是從不死不滅魔幻大法衍生出來簡化版的邪功,不過即便是簡化版,也超越了一般的靈級功法,變化多端,妙處無窮。

能夠在修為遠低於自身,還能夠克制血衍神功,就算不是神級功法,那也是高深的天級功法。

“該死!若不是在黑犀獨角牛身上耗費了師尊給的寶物,否則我拿來對付這個小子,從他身上得到那套功法,前途無量!該死!”馮飛暗恨道。

吳清濤突然發現燃燒經原來還可以這麽玩,剛才那一下,吳清濤恢覆了差不多一成的靈氣。而現在馮飛投鼠忌器,忌憚吳清濤的功法,不敢輕易出手。不過吳清濤可並不打算放過馮飛,馮飛在吳清濤眼裏,突然變成了可移動的靈氣寶庫,眼裏滿是貪婪之色。

馮飛突然心裏有些發怵,吳清濤突然像個餓死鬼一樣盯著他,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。

嘿嘿,原來這才是萬物不滅永恒燃燒經真正的修煉方法,什麽血衍神功,簡直弱爆了!吳清濤心裏暗暗欣喜道。

但是吳清濤心裏想歸想,腳步一動,再使上瞬步,如疾風一般的速度使得吳清濤瞬間靠近馮飛,萬物由火爆發開來,周圍數丈範圍內靈氣燃燒,溫度驟然升高,無形的火焰肉眼根本無法看到,唯有精神思維散發出去,才能夠察覺。

“這小子太詭異,不能硬拼,先撤!”馮飛連連後退,畢竟修為比吳清濤高出太多,即便吳清濤速度上瞬間的爆發可能趕上馮飛,但是馮飛憑借七十二周天的修為,想走吳清濤也沒辦法攔住。

跟吳清濤打架,根本不敢用釋放精神去觀察,思維查探,否則就會被無形之火燃燒精神,湮滅思維,使得靈魂受創。

所以馮飛撤退也是無奈之舉。不過吳清濤怎麽會沒有料到馮飛的心思,就在馮飛撤退,跑出十丈遠的距離,吳清濤一聲冷笑,只見一道影子從馮飛面前閃過,接著馮飛速度一下子慢下來,慢悠悠地走了幾步,突然人頭落地,鮮血從斷頸處噴出,身軀倒塌。

風狼剛才叼著野豬,邊啃邊註視著吳清濤與馮飛的戰鬥。吳清濤早就吩咐過風狼,除非吳清濤打不過,遇到生命危險,或者對手逃跑的情況下,風狼才會出手。風狼的實力堪比煉氣中期的修煉者,而且速度堪稱一絕,單憑速度和利爪就可以取敵之性命。

不過吳清濤讓風狼偽裝成土狼,還往風狼身上抹了不少泥巴,變得跟吳清濤一樣臟兮兮的。要不是烤肉的誘惑,風狼早就撕碎吳清濤了。

所以風狼被吳清濤當成底牌,隱藏起來,不到必要時刻不會發揮真正的實力。

這幾日吳清濤也靠著風狼幾次化險為夷,證明效果還是不錯的。

吳清濤過去,將馮飛身上所有的財物都搜刮一空,放進空間戒指裏。隨即催動燃燒經,將其焚燒得幹幹凈凈,煉化掉所有靈氣,連馮飛死後還未完全消散的靈魂思維漂浮在附近,吳清濤也觀想起火焰紅蓮,運用紅蓮之火將思維徹底焚燒殆盡,只留下最純粹的靈魂氣息,被吳清濤煉化,補充自身靈魂。

神級功法妙用無窮,吳清濤相信燃燒經還有更為神通廣大的妙用,等待著吳清濤去發現。

最後吳清濤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子,找到他的屍體後,吳清濤也將其搜刮一空,所有財物都落入吳清濤手中。

吳清濤自己都沒有發現,短短近十天,吳清濤連續殺了不少人,對生命漠視了不少,甚至煉化馮飛的屍體,吳清濤心裏也沒有絲毫不妥。

畢竟這是個修煉者的世界,是實力為尊的世界。如血滴子那般,實力強,連天都要敬讓!

清理現場後,吳清濤帶著風狼,消失在黑暗中,繼續下一步的行動。

“三十二周天了,嘖嘖,真爽!”吳清濤將一名聖血宗弟子煉化後,修為又提升了一個周天。

“一個星期過去了,也不知道裏面啥情況。”吳清濤思忖著,這麽下去也不過是小打小鬧,而且吳清濤在外面打鬧,引得許多聖血宗一些修為高深的弟子從雲國追殺吳清濤,不過吳清濤設了許多計謀,將聖血宗弟子引入一些強大靈獸的巢穴,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。

而且吳清濤居然無意中坑到了一名煉氣中期的弟子,被靈獸擊傷,隨後又被吳清濤偷襲,催動燃燒經將其焚燒,煉化,否則吳清濤也不會這麽快就有了突破。

不過吳清濤鬧出的動靜太大,竟引來一名煉氣後期的高手,幸好那名高手在與靈獸搏鬥中,引起吳清濤的註意,及時逃竄,否則被盯上,後果不堪設想。

此時吳清濤一身黑衣,乃是從一名體型跟他差不多的聖血宗弟子身上扒下來的,準備借著聖血宗弟子的身份,混進雲國。

“小狗狗,你目標太大,吃完這頓烤肉,你就自己回五行門吧,路上小心些。”吳清濤坐在風狼旁邊,靠著風狼的身軀,撫摸著風狼的腦袋,說道。

這幾日確實苦了風狼,疲於奔波,還受了不少傷。若非風狼,吳清濤也不會安全找到那些強大靈獸的巢穴,以及多次的死裏逃生。

吳清濤也是毫不吝嗇的將許多靈氣丹,療傷丹藥一股腦餵了風狼,否則風狼也支撐不住。

畢竟在一起經歷了這麽多戰鬥,吳清濤和風狼也算有了戰友情誼。

而且這次烤肉吳清濤拔了毛,清理了內臟,洗得幹幹凈凈的,還放了許多佐料,相當美味。吳清濤一口沒吃,全餵了風狼。

“嗚嗚……”風狼低聲吼了兩聲,轉頭看了看吳清濤,拿腦袋往吳清濤臉上蹭,仿佛在表達內心的不舍。

“跟你在一起,人家都管我叫狼崽子了,要是帶你進了城,太容易引起註意了。所以你還是回去吧,乖,到時候回去再給你烤野豬,野兔,野雞啥的。”吳清濤說道。

一人一狼,坐在火堆旁打鬧,顯得格外親近。

風狼出乎意料的吃得很慢,一根骨頭在那裏啃半天。

吳清濤靠著風狼,默默地看著,偶爾給風狼餵水。

“嗚嗚~”

風狼終於啃完最後一根骨頭,站起身,依依不舍地朝吳清濤叫喚了一聲。

“走吧。”吳清濤擺擺手,背過身去。

風狼小心翼翼地咬住吳清濤的衣擺,輕輕地拉了幾下後,見吳清濤沒有反應,只好轉身,慢慢地挪動腳步,一步三回頭,最後消失在黑暗中。

吳清濤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麽許多人都痛恨偷狗賊,確實有時候動物的感情比人類的要真誠多了。

吳清濤熄了火,正準備離開的時候,突然一個人從天而降,一柄長劍直取吳清濤的天靈蓋。

吳清濤頓時覺得頭皮發麻,腳步一動,往側邊來了個驢打滾,十分驚險地躲掉了這一劍。

“不錯,反應挺快,怪不得能夠大鬧雲國邊境,殺我聖血宗如此多弟子,還躲過我一劍。不過遇到我血星河,你註定要隕落於此,狼崽子。”偷襲吳清濤的那人,血星河冷笑道。

“呸!你才狼崽子,豬崽子,狗崽子,你們全家都是驢崽子,馬蛋崽子。”吳清濤起身狠狠地啐了一口,嘲諷道。

“哼!呈口舌之利罷了,受死吧!”血星河一動,渾身修為爆發,一劍直直刺向吳清濤,氣勢如寒芒,冷冽無比。而且給人一種人劍合一的意境,圓滿如意。

“我去!煉氣一百零八周天,圓滿周天!”吳清濤面對這一劍,暗道不妙。血星河一劍刺來,配合一百零八周天圓滿意境,使得吳清濤竟產生一種無法躲閃的感覺。

不過吳清濤這段時間的磨練也不是白費的,下意識地拔出風吟劍,格擋住了血星河的圓滿一劍。

不過吳清濤被血星河這一劍之勢震了出去,連退數丈。而且血星河的靈氣通過劍身傳導強行刺入吳清濤體內,淩厲的劍意似乎要將吳清濤絞個粉碎。

而且血星河也是修煉血衍神功,功力深厚,遠非馮飛能比。

吳清濤臉色漲紅,全力催動燃燒經,燃燒靈氣,同時觀想火焰紅蓮,焚燒劍意。又將瘀血噴出,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傷害。

其實吳清濤身體力量強大,擁有十萬八千斤巨力,肌肉堅硬如玄鐵,若是真的全力爆發,全身肌肉膨脹,身軀憑空拔高,變得如同巨人一般,強悍無比。

不過吳清濤肌肉承受得住這種變化,全身骨骼筋脈卻無法承受。唯有踏入筋骨境,筋骨齊動,發出天雷般的轟鳴,將筋骨鍛煉至比玄鐵還要堅硬,吳清濤才能徹底發揮出極限力量,甚至將極限拔高,發揮出十一萬,乃至十二萬斤巨力!

而且還能夠承受傷害,化解勁道。否則對手使的巧勁,身體肌肉只能地方一部分傷害,暗藏的的勁道就會破壞吳清濤體內,造成傷害。

所以吳清濤擋下這一劍受傷不輕,不過煉化靈氣和劍意後,恢覆了不少。吐血是真,只是受傷沒看上去那麽嚴重,迷惑血星河而已。

一百零八周天的修煉者,一舉一動仿佛都蘊含著圓滿之意,毫無破綻!比一般的煉氣中期修煉者還要恐怖一些。

這種意境,吳清濤早就在風行才身上領教過了,只能以絕強的實力碾壓,轟殺對手,根本不可能巧取。

不過吳清濤身懷神級功法,即便目前施展不出燃燒經的種種神通,也足以讓吳清濤有面對血星河的底氣了。

“小子,沒了風狼做底牌,你也不過是個四肢發達的廢物而已,受死吧!”血星河並不打算給吳清濤喘息的時間,再次沖向吳清濤,催動血衍神功,加上一百零八圓滿周天的修為,以及淩厲的劍意。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地出手了。

“這些天不少人對哥說了受死吧這三個字,可惜最後死的都是他們!你也一樣,會死在我手裏!”吳清濤擋住了血星河的一劍,惡狠狠地說道。

兩人面對面,如針尖對麥芒一般,毫不退讓。吳清濤身體力量爆發,以三十二周天的修為催動經書第二重,萬物由火,焚身碎骨,火焰紅蓮觀想大法,整個人變得跟龍蝦一般通紅,無形之火仿佛把方圓數丈的空氣都燒幹了,無故起煙,周圍樹木仿佛人體自燃般主動燃燒了起來。

如果適當精神去查探的話,就會發現以吳清濤為中心,一朵巨大的紅蓮火焰在燃燒,跳動的火焰如同花瓣一般,美麗的同時又散發著死亡的氣息。

而血星河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,圓滿修為劍意似乎化為領域,護住了血星河。

紅蓮火焰和劍意領域形成了兩個強大的氣場,分庭抗禮,劇烈地糾纏著。

這種戰鬥,已經超過了一般煉氣中期的水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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